钓鱼诸岛及其附近海域自古以来就是我国劳动人民捕鱼和采药的活动场所,是我
钓鱼岛历史地理环境
钓鱼岛列屿图
国的固有领土。每个中国人都关心着它的命运,都想知道它的过去和现在,瞩目着它的未来。
外国学者记录
据英国着名学者李约瑟所着的《中国科学技术史》记述,早在1430年完成的我国明朝《顺风相送》一书,首先就提到了钓鱼岛是福建住琉球途中航路指标地之一,可见钓鱼岛早就为我国人民发现、利用。明朝嘉靖十三年(1534),陈侃在《使琉球录》中完整记录了明朝册封琉球诸大使的航海经历,又一次保留了钓鱼岛是我国首先发现的证明。
文献记载
据历史记载,公元前219年,秦始皇曾派人到海外追寻仙山,搜求长生不老之药。当时找到的夷州,就是现在的台湾岛。三国时期,公元230年春,孙权曾派将军卫温、诸葛直再次到过夷州。南宋乾道七年(1171年),镇守福建的将领汪大猷在澎湖建立军营,遣将分屯各岛,那时台湾及其附属岛屿(含钓鱼岛)在军事上隶属澎湖统辖,行政上则由福建泉州晋江管理。元代至元十六年至三十一年(1279-1294),元朝在澎湖设立巡检司,管辖澎湖、台湾。明洪武五年(1372年),明太祖朱元漳派杨载出使琉球,诏告即位建元,并册封察度琉球王。从此,琉球王均由中国皇帝册封。官方与民间来往频繁,中、琉关系十分密切。
钓鱼岛位于中国大陆与琉球之间,是册封使赴琉球必经之地。明嘉靖四十一年(1562),明朝派赴琉球的册封使郭汝霖曾记述沿途情况:“五月二十九日至梅花所(今福建闽江口)开洋,三十日过黄茅(今棉花屿),闰五月初一过钓鱼屿,初三日至赤屿焉,赤屿者,界琉球地方山也。再一日之风,即望姑米山。”不难看出,姑米山为琉球地界,赤屿以近(包括钓鱼岛在内),是明朝的疆域。这从当时福建总督胡宗宪编纂的《筹海图编》中也可得到印证,该图集的福七、福八日上绘有钓鱼岛。台湾、钓鱼岛、黄尾屿、赤尾屿等岛屿都在福建海防范围以内。
清代
到了清朝,类似的记载更多,仅举几例,便可见一斑。清康熙二十二年(1683),赴琉球的使臣王楫详细记述了他们过沟(即冲绳海槽)祭海的情况,从中也可看出钓鱼岛当时的归属是明确的。王楫一行乘船从五虎门出发,经彭佳屿、钓鱼岛,第二天到达赤尾屿。使录记载道:“薄暮过郊,风涛大作,投生猪羊各一。泼五斗米之粥,焚纸船,鸣钲击鼓,诸军皆甲露刃,俯舷作御敌之情,久之始息。问:郊羲何取?曰:中外之界也。界辨于何日悬揣。然顷者信其当处,非忆度也。食之三兵之,恩威共济义也。”“郊”字是祭祀的意思。“郊”字在某些版本里是“沟”宇,即指冲绳海槽,意思是走出中国疆界时,要举行祭海的仪式,以求保平安。
清同治二年(1863),胡林翼、严树森等编绘了《皇朝一统舆图》,其上用中文地名标出了钓鱼屿、黄尾屿、赤尾屿等岛;而凡属日本或琉球的岛屿,皆注有日本地名。作者在跋文中还特意注明,“名从主人,如属于四裔,要杂用其国语”。
钓鱼诸岛及其附近海域,一向为我国渔民捕鱼作业、采药和避风场所。由于东海一带终年受东北及西南季风影响,黑潮从台湾东部向东北流。从风向和潮流看,由福建和台湾去钓鱼诸岛是顺风顺流。因此,该海域是我国渔民谋生的重要场所,我国渔民,特别是福建和台湾基隆、宜兰的渔民,自古以来就在这一海域捕鱼。避风。据台湾宜兰县资料,台湾渔民1969年在钓鱼诸岛渔场获取的精鱼约12万吨,当时价值约为7000万元台币。钓鱼岛海域对中国渔民之重要可见一斑。此外,钓鱼诸岛还盛产中草药材。早在清朝时,盛宣怀药局就将采自钓鱼岛的药材制成药丸,“施诊给药,救济贫病”。清光绪十(1893),慈禧太后特下诏愉,“即将该钓鱼台、黄尾屿、赤尾屿三小岛赏给盛宣怀为产业,供求药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