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en Can We Go to School?’: More Than Classes Are Missed for Coronavirus
新冠疫情催生的教育实验:当全球数亿学生无法上学
香港——当香港政府面对快速蔓延的新冠病毒疫情,决定在一月份停课时,她家的日常生活节奏被打乱了。
高是一名保安,为照顾两个女儿,她停止工作,并开始省吃俭用。口罩尤其贵,所以她每周只出去一次。她把大部分时间都花在帮助10岁和8岁的女儿上网课上,摸索各种让她犯晕、让女儿们感到受挫的技术。
“(她们)老是说,什么时候可以出去玩啊?什么时候可以上学啊?’”48岁的高梦贤说。
冠状病毒迫使至少九个国家,以及数不清的省市乡镇停课控制疫情,类似的混乱和干扰在世界各地蔓延。在中国、韩国、伊朗、意大利、日本、法国、巴基斯坦和其他地方,全球有数亿学生无法上学。
这是一场宏大的社会实验,在现代教育领域几乎史无前例。学校和去上学的日子有助于为家庭、社区和整个经济提供架构和支撑。将学校关闭数周甚至数月,可能会对孩子和整个社会产生无法估量的、超越地域和阶层的影响。
年龄较大的学生错过了大学招生考试的重要学习环节,年纪较小的学生有可能在阅读和数学等核心科目上落后。父母们争先恐后地寻找儿童看护或在家工作。一些家庭把孩子转移到未受冠状病毒影响地区的新学校,却错过了毕业典礼或最后几天学校生活等重大事件。
对于没有经济能力或缺乏职业灵活性的家庭来说,这一切都是雪上加霜,迫使高梦贤这样的父母无薪休假,或者让学生无限期地得不到教育支持。
各国政府正试图提供帮助。日本向企业提供补贴,帮助抵消父母请假的成本。法国承诺,如果孩子必须自我隔离,而父母别无选择只能自己照顾孩子时,他们将享受14天的带薪病假。
但这种负担是普遍存在的,触及全社会似乎与教育无关的各个角落。在日本,学校不再供应午餐,因此取消了批量食品配送订单,影响了农民和供应商。在香港,富裕家庭将子女送到海外学校就读,大批家佣失业。
39岁的法国人朱莉娅·博萨尔(Julia Bossard)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她说,自从大儿子的学校因消毒而停课两周后,她不得不重新考虑自己的整个日常安排。现在,她每天的工作就是帮孩子们做作业,在超市里寻找越来越少的意大利面、大米和罐头食品。“我们必须重新安排自己的生活,”她说。
Online and Alone
在线和孤独
学校和政府官员正在尽最大努力让孩子们在家里学习,并且有事可做。意大利政府创建了一个专门的网页,让教师可以使用视频会议工具和现成的教案。蒙古的20多家电视台进行电视教学。伊朗政府与互联网内容提供商(比如伊朗版Netflix)合作,免费提供所有儿童内容。
甚至还有体育课:在香港,至少有一所学校要求学生穿着运动服,跟着屏幕上老师的演示做俯卧撑,并且打开学生的网络摄像头以提供证据。
然而,在线学习的线下实现情况很有挑战性。有技术上的障碍,以及当儿童和青少年不受管束地自行使用设备时,也不可避免地会分心。
17岁的香港高中生希拉·庞(Thira Pang)因为网络连接速度慢而好几次上课迟到。她只好提前15分钟登录。
“能不能进去得看运气,”她说。
家庭教室给年幼的学生和照顾他们的长辈带来了更大的麻烦。上个月,中国西南部城市重庆一所停课小学的老师露比·谭(Ruby Tan)说,很多家庭是祖父母帮忙照顾孩子,让父母去上班。但祖父母并不总是知道如何使用必要的技术。
“他们也没办法监督孩子学习,反而让孩子在学习的时候养成了不专注的坏习惯,”露比·谭说。
有些干扰是不可避免的。中国社交媒体上的帖子显示,为了寻找更强的信号,老师和学生爬上屋顶,或者在邻居的房子外面徘徊。据中国一份杂志报道,内蒙古一户人家为了更快的网速,收拾起蒙古包,搬到草原上其他地方。
停课也对正常的标志性教育事件造成影响。在日本,学年通常在3月结束。许多学校现在只允许老师和学生参加毕业典礼。
3月1日,森田佐子(Satoko Morita,音)的儿子从日本北部秋田县的高中毕业时,她没能出席。她还将错过女儿的小学毕业典礼。
“女儿问我,’没有父母出席,参加毕业典礼和演讲还有什么意义?’”她说。
由于学校停课,香港学生克洛伊·刘(Chloe Lau)的高中学业戛然而止。她的学期最后一天本应是4月2日,但香港学校至少要到4月20日才能复课。
A Burden on Women
给女性带来的负担
随着学校的关闭,各个家庭不得不重新考虑他们如何互相支持以及分担家庭责任。落在女性肩上的责任尤其重,全世界范围内照顾孩子的职责大多仍然由女性承担。
保姆供应短缺或者不敢去疫情严重的地区照顾儿童。
韩国首尔一家医院的健康信息经理李成妍(Lee Seong-yeon,音)有一个11岁的儿子,自从政府本周一在全国范围内停课以来一直没能上学。韩国是中国境外报告冠状病毒病例最多的国家。
对于李成妍来说,她不可能在家工作:随着冠状病毒席卷韩国,她和同样在医院工作的丈夫承担着比以往更多的工作职责。
因此,李成妍的儿子在工作日独自一人生活,吃的是李成妍事先准备好的香肠和泡菜炒饭便当。
李成妍说:“如果我的孩子再小一些的话,我想我会辞掉工作,因为我没法把他独自留在家中。”
尽管如此,她觉得她的事业仍然会受到影响。“我会尽量在下午6点准时下班,跑回家给儿子做晚餐,虽然那时候办公室的其他人都还坐在办公桌前,”她说。“所以我知道,我永远都不会在事业上得到认可。”
对于没什么安全保障的母亲来说,选择更加有限。
在希腊雅典,阿纳斯塔西娅·莫斯乔斯(Anastasia Moschos)说她很幸运。她6岁儿子的学校关闭一周进行消毒,现年47岁的保险经纪人莫斯乔斯在上班前可以将儿子交给来看望她的父亲。但是,如果学校还要关闭更长时间,她可能不得不到处寻求帮助。
“我们这个社区里通常每家都有一个祖父或祖母可以照顾孩子。预设是每个人都有帮手,”她说。“对于我来说并非如此。我是单身母亲,没人在家帮我的忙。”
即使是能够离开疫区的母亲,也难以获得儿童保育服务。通讯业的创业者克里斯蒂娜·塔格里亚布(Cristina Tagliabue)来自意大利疫情中心米兰,最近带着两岁的儿子搬到了在罗马的另一个住处。但是,塔格里亚布说,日托不愿接收她的儿子,因为其他母亲不希望任何来自米兰的人靠近她们的孩子。
她不得不推掉几份工作邀约,因为如果找不到保姆照顾她幼小的孩子,她无法在家工作。
“关闭学校是对的,但也有代价,”她说。“政府本可以为母亲做些事情——我们也被隔离了。”
Beyond the Classroom
课堂之外
依靠学生上学、父母上班这个日常状态的行业和企业也陷入恐慌。
日本的学校行政人员对关闭学校的突然决定感到措手不及,他们急忙取消食堂午餐的订单,使食品供应商面临一大堆不需要的食品和暂时不需要的员工。
日本中部八街市学校午餐中心副主任田中和雄(Kazuo Tanaka,音)说,他的中心不得不取消13家学校约5000份午餐的食材。他说,学校每关闭一个月,中心的损失约为2000万日元,约合130万元人民币。
“面包店完了,”全国学校午餐协会秘书长小岛雄三(Yuzo Kojima,音)说。“奶农和菜农将遭受打击。学校午餐中心的工人无法上班。”
“影响是很大的,”他继续说。“通知来得太突然了,我们无法做任何准备。”
小岛还说,该协会讨论过把餐食捐给依赖学校午餐的孩子,作为他们一天的主餐。一些城市的学校午餐供应商抛售了多余的蔬菜。在一个日本中部城市的午餐协会,50棵半价白菜在15分钟内售罄。
为了抑制冠状病毒的经济影响,日本政府正在向家长、小型企业和医疗保健提供者提供财务支持。但是学校午餐官员说,他们还没有听说关于他们的工人的补偿。
在香港,数量可观的家佣中有很多人失去了工作,因为有能力负担的家长已经将他们的孩子送入海外的学校。
保姆服务机构寻保网主管菲利克斯·蔡(Felix Choi)表示,在疫情暴发初期,因为许多公司允许父母在家工作,人们对保姆的需求已经下降了30%至40%。现在,随着香港政府将停课时间延长到最早四月底,一些外籍家庭决定离开香港而不是等待在香港开学。
“我们的客户群中有30%以上是西方外派家庭,目前我还没有看到他们中有很多人回到香港,”菲利克斯·蔡说。“大多数人告诉我们,他们只会在学校重新开学后才会回来。”
那些没有选择离开的人正在尽力应对疫情。在香港的高梦贤说,一位朋友送来一些面粉,以帮助她的家人度过疫情。她的女儿喜欢玩这些面粉。
她一直在试着享受这段假期。她作为保安的工作要求她站着。所以她现在坐着来消磨时间。
口译: 翻译资格考试二级口译模拟题
笔译: 翻译资格考试二级笔译模拟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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